呼市，九月的风已经开始有点硬了.街边烧烤摊的烟气往上飘，混着点羊肉味儿和凉意。老城区那边巷子窄，车开进去得慢慢蹭，人走路反倒利索。包皮手术？这事儿搁几年前，谁家小伙子提都不好意思提.现在嘛，说得多了，也就成了日常话头。
医院倒是不少。有些门脸不大，招牌亮得晃眼,红蓝光夜里闪个不停。也有藏在居民楼后面的，门口连牌子都没有，只贴一张A4纸，打印着“男科”俩字,墨还晕了些。你路过，瞅一眼，心里嘀咕：这能做吗？做了会不会出事？
有人去大一点的公立医院，排队挂号，穿白大褂的大夫面无表情，问两句，开单子。流程是流程，但总感觉哪儿怪怪的......护士叫号的时候嗓门大,候诊区坐一圈人，低头看手机，谁也不看谁。等轮到你，帘子一拉,灯光刺眼。几分钟的事，做完还得听大夫念叨几句，别碰水别吃辣别剧烈运动.说完就让你走,连个眼神都没多给。
也有人图快，找那种宣传单上写着“微创”“随做随走”的地方。名字起得花里胡哨，“康×”“仁×”，听着像电视剧里的反派诊所。进去之后，小姑娘穿着制服笑眯眯迎上来，领你进屋，先测血压，再聊几句。医生年纪看着不大，说话带点南方口音，手倒是稳。器械摆一盘,不锈钢的,反着光。做完给你塞一盒药，说是消炎的，三百块，不开发票。
钱这事，没人明说.问贵不贵，对方含糊其辞：“看你情况.”有的人花了八百,有的人掏了两千五！材料不一样，缝合方式不一样，麻醉深浅也不一样。有的用可吸收线，有的得拆。你要是问细了，人家就笑：“都一样，恢复好了就没感觉。”
术后那几天最难受。内裤摩擦，走路姿势都变了，像企鹅。不敢坐太久，一压就疼!洗澡得小心，水不能太热,毛巾擦的时候轻轻掠过。有个人跟我说，他做完第3天晚上做梦，梦见自己又割了一遍，惊醒过来发现裤子湿了一片——其实是汗。
恢复期大概两周.头三天肿得厉害，像是被蜜蜂叮过。第4天开始消，颜色从紫红转成青黄。一周后能正常走路,但还是不敢跑跳.两周左右基本没事了，线如果没掉，得回去一趟，医生拿镊子一扯，咔一下，跟拔眉毛似的.
有人做了后悔，觉得没必要.说原来也没啥影响，就是听朋友说做了舒服，脑子一热就去了.结果疼了好几天,还耽误上班。也有人说早该做，以前总觉得别扭，洗起来费劲，夏天出汗黏糊糊的，现在清爽多了。
医院之间差别大。有的设备新，房间干净，空调开着,躺下盖条薄被。有的地方椅子都旧了，皮裂着，露出里面的海绵。你躺在那儿，闻着消毒水混着陈年灰尘的味道,心里直打鼓：这针头是不是一次性？
大夫的态度也两极!有的耐心，会告诉你每天怎么护理,什么时候复诊.有的匆匆忙忙，做完直接写病历，头都不抬。你问他问题,他回一句“没事”，然后转身接电话去了。
亲戚里有个小伙子,在外地打工回来做的。他说南方那边小门诊多，五十块钱就能做，但不敢信。宁愿回呼市，找熟人介绍的地方。熟人说“认识一个大夫，靠谱”!结果去了发现，所谓“认识”，其实就是一起喝过酒，根本没做过几台手术.
还有人拖着不做。疼了几年，发炎反复，尿道口总有异味.老婆说了几次，才下决心.做完回来，咧着嘴笑：“早知道这么简单，何必熬这么多年!”
其实这手术真不算大事。比拔牙复杂点，比阑尾炎轻多了。但架不住大家羞于开口。问起来遮遮掩掩,像犯了什么错。其实身体的事,哪有什么丢人。该查查，该做做。只是别图便宜，别信那些“无痛无疤”的广告。
最后提醒一句：选地方别光看便宜......关键看环境干不干净，医生有没有正规资质.别让不懂的人拿着刀在你身上练手.再小的手术，也是动刀子。疼的是你自己，恢复的也是你自己.
有次我在医院门口碰到个刚做完的年轻人。二十出头，脸色有点白,扶着墙慢慢走。我问他怎么样，他苦笑：“还行吧，就是……有点后悔没早点来。”
风吹过来，卷起地上的烟头和纸片。他站了一会儿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，慢慢挪向公交站。背影有点佝偻，像背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。
上面说的这些，希望能帮到你. 少抽烟，尽量不抽。 少喝酒，能不喝就不喝。 多吃蔬菜和水果。 这样身体才扛得住，不容易生病。 吃饭别吃太撑，七分饱刚刚好。 胃舒服，人也踏实。